这个男人至今还很纠结,跟她已经坦诚相见了。
子吟不敢多停,起身离开。
“下次不要一个人跑到程家去兴师问罪。”他开始说正经的。
么会,”她自嘲一笑,“我还等着程子同跟我复婚呢。”
“媛儿,我已经没有为你担心的资格了吗?”季森卓的眼底泛起泪光。
季森卓应该在找她,就为了跟她说这个事情。
“我问你,”她直视他的双眼,“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这里?”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,他怎么舍得她难受,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,“媛儿,没什么秘密,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,你去看看他。”
程家人这出戏实在演得太过,甚至不惜胡编乱造。
符媛儿暗汗,不懂男人是什么脑回路。
“你负责项目之后,对程家其他人也将是一个威胁,他们会担心你羽翼丰满,成为程子同的一大助力。”
眼前这个人,不是程子同是谁!
没什么,有些东西就是无解的。
“你可以睡沙发,也可以睡我妈的房间。”符媛儿懒得管她,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。
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,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,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车子开出一段距离,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站在原地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