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确不配，你根本不知道程总为了你……”小泉突然闭嘴，自知失言，马上转了话锋：“总之，于翎飞小姐才是能帮到程总的，你只会给程总拖后腿。”她睁开双眼，看清眼前人是于辉，既诧异又惊喜，“你见到他了吗？”

朱晴晴以为她提前离开酒会是为什么？“刚才你不就要替她签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
对方点头，往会场内看了一眼，“等下程总会在场内进行记者问答，你进去找地吧。”气氛稍稍得到缓解。

“把头发擦干，别弄湿了我的车。”程子同目光看向前方，答非所问。“没事。”严妍只当是自己的错觉。

“媛儿，你找到了吗，媛儿……”电话那边传来季森卓的问声。于父略微思索：“你告诉他，他得到的那几张老照片有问题。”

“你就是于小姐介绍的康总？”她问。“我以前挺好奇的，但现在这个对我来说不重要。”